去留学这几年,我们让她住在家里,就是怕你们家人多是非多,她一个人居住传出不好的绯闻,现在的女孩子谁不出去玩出去上学,可这四年来她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连大学都不让她上,这是为了什么?她师父沈大师的书法展览会上,挂了她的一副字画,让她得了南严北陈的名声,我们生怕你们不高兴,这又是为了什么?你们有苦衷我们理解,可大嫂,你这样说怀音,太委屈她了,我这个当母亲的……”严母说不下去了,眼圈已经全红了,低下头拿出绣帕擦了擦眼角。
屋子里似乎还隐约回响着严母压抑却又激动的说话声,好半天都没有人出声。
庄老爷长叹了一声,看向严母以及严母身旁的严怀音,“妹子,怀音,这件事我心里有数,总之是我们庄家对不起严家,然而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亲戚,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伤了这么多年来的亲戚之情。”
话说到这个分上,大家心里面其实都有了隔阂。
然而今日庄家二老来还嫁妆,这件事也算划上了一个完整的句号。
从此以后,严怀音和庄森延真正再无瓜葛,各自婚嫁自由。
严母一夜没睡好,总觉得是自己害了女儿白白耽误这么多年的青春,翻来覆去,才知道旁边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