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的点点头。
严怀音慢慢劝了很久,看着她情绪稳定下来,吃了晚饭睡着了才离开。
回到严公馆,严怀音把四姐已经知道四姐夫出事的事告诉了严家二老。
严母唉声叹气道:“亭文这次估计凶多吉少。”
严父也连连叹气,束手无策。
严怀音坐在客厅台灯下出神,想起四姐伤心欲绝的眼神,想起那个嗷嗷待哺的婴儿,还有宋亭文在乡下种田年迈的父母,他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她想了很久,提起话筒拨了二哥那天晚上告诉她的一个号码。
电话没响多久就有人接听了,是一个年轻的女声:“喂,您好。”
严怀音捏了捏话筒,轻声道:“您好,我姓严,我想找一下薛先生。”
“好的,请您稍等一会儿。”
严怀音莫名有些紧张起来。
话筒里传来渐渐清晰的脚步声。
“严怀音小姐?”她心有一跳,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电话里听着比现实中低沉磁性,莫名的有些撩人,其实她一直有点声控情结。
“薛先生,是我。”严怀音深吸了一口气,低声回道,顿了顿,又忙道:“抱歉,这么晚来打扰您。”
“没有,我跟朋友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