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前,他们在朝上对视时,差别不大。
审视着,打量着,观察着。
赵棠问他看清楚没,他也不回答。听说这人在军中多年,入朝也几年了。手腕过人,权力加身。这样的人,应当很会来事才对。怎么,他难道就打算这样一直看着她,由着她如此?
“陈大人,如今我衣衫不整,寻常人不说安慰问询的话,也应当为我披一件衣物。”赵棠姑且认为他不会做人,“劳烦你,帮我翻下这里的柜子有无干净的,先给我盖上。”
她实在不想这样对着他,况且赵棠的大氅跟毯子,都沾了苏秋的血迹。刚刚他的笑声跟喘气声,还一直在耳旁萦绕……这车里的所有死物,包括这辆车,回去她都不要了。
好在陈淮汜不全然是块木头,还是将她这个长公主放在眼里的,果然动身在车辇上翻找起来。
只是没翻多久,他就停了:“没有任何衣物。”
柜子有帕子,蜜饯,茶叶,木炭,还有干净专门泡茶用的冷泉水,炉子,零零碎碎的小东西,就是没有衣裳跟毯子。
夏竹是把毯子等物全拿出来用了,而且进宫路短,所以根本就没有预备用的。
如此,赵棠的眼只能落在他的玄色披风上:“那就脱下你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