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棍的衙役整齐站列于两侧,无处不透露着威严和肃立,可在这份威武在宋韶晖多番顶撞县令下,已经被破坏得差不多了,如果不是宋昭明来了,彭县令差点就下不来台了。
宋昭明除了头疼外就是庆幸自己没有来迟,不然事情闹大了,说不准就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他大步跨进衙门大堂,一巴掌拍在宋韶晖的脑袋上,压着他的头给大家道歉。
“彭大人、凌进士,小儿无状,冒犯了各位,我代他陪个不是,他所犯之罪,该打就打,该关就关,绝无半点异议。”宋昭明态度恭敬有礼,自家的孽障,还不得他这个做老子的给他擦屁股。
事情发展成这样,凌如晦此刻心情复杂,他已经辞了官职,今次仅是以平头百姓的身份来状告欺压民众之行径,他是这样想而别人就不是这么想的了。
奉承的县令和恭敬的乡绅似乎是将他之举动看做了他们凌家初来姚城的试探,是在姚城站住脚的垫脚石,从京城到地方,官员们盯着的就是他们的官运前途,有几个人回头看一看,看一看他们身后挂着的匾额。
一场闹剧,各怀心思,他们大概也是不在乎他来这里的初衷的,凌如晦沉默不语。
彭县令失了面子,也还在气头上,只冷哼了一声,他跟宋昭明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