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虞回到凌园的时候陆悯正专心致志地雕刻木头,他身穿白色寝衣,鸦色的头发如瀑布一样垂在身侧,目光专注地盯着刻刀,碎碎的木屑从他手中掉落。
陆悯有一双巧手,无论做什么都做得极好。林虞抬脚向陆悯走去,低头一看,白皙的小脸立马涨成了血红色。
她后退一步,颤声道:“你、你怎么能雕这个东西?”
陆悯把刻刀放到桌子上,拿起雕好的东西吹了吹,将上面残存的木屑吹走,抬眸在林虞鼓囊囊的月匈部扫了一眼,悠然道:“我照着你那个地方刻的,是不是很逼真,尺寸应该也差不多。”
林虞下意识看了一眼桃子形状的木雕,那木雕色泽白皙,圆润饱满,顶端还有一个小小的点,简直跟她那里一模一样。她赶紧抬手抱在胸前,感觉自己就像是没穿衣裳一般。
她轻轻咬住下唇,粉嫩的嘴唇被咬出一道细细的白痕,手指绞在一起,不自觉地摩挲着。陆悯他怎么、怎么能这么无耻,一大把年纪了,还一点脸面都不要,简直就是为老不尊。
陆悯抬手在桃子的顶端点了一下,又移到另一半的顶端去把玩,狭长的丹凤眼中露出玩味的意味,林虞这下不仅是小脸就连脖子都变的通红,她扭头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