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连避嫌都不懂。”
赵氏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文青山白皙的脸上,立马就浮现出一个红色的掌印,他也不嫌疼,接着解释道:“我进厨房的时候,二舅母在给舅父倒药,药汁滚烫,落在了二舅母的衣裙上,外孙怕二舅母被烫伤,这才斗胆撩起了二舅母的衣裙。”
说完抬手指了指林虞的浅绯色衣裙,接着道:“外祖母,您看看,二舅母的衣裙上现下还有药渍呐!”
赵氏顺着文青山的手指看去,只见林虞浅色的衣裙上赫然映着一片褐色印记。她嗤笑一声,既然她一心想置林虞死地,这块印记又有何用,是黑是白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
她将目光扫向林虞和文青山,阴阳怪气道:“你们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想用这印记洗刷奸污之事,简直是痴人说梦。谁能证明这印记不是你们为了遮掩丑事故意抹上的?我吃过的盐比你们吃过的饭还多,又岂会被你们的雕虫小技哄骗。”
林虞看着赵氏志在必得的架势,就知道今日之事怕是不能善了。她恶狠狠剜了文青山一眼,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要被他接二连三的伤害。
先是陪葬,现在又是通奸,这一桩桩一件件下来,她都怀疑文青山是上天特地派来整治她的克星。
文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