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皆不知该如何是好。文青山是则阳候的外孙,虽说不甚受宠,到底有那么一层关系在,他若是执意胡闹,小厮们也不好下手。
夜幕笼罩下的陵墓十分肃穆,像一座沉重的小山,压的文青山喘不上气来。他的虞儿此时此刻就躺在那陵墓中,生死未卜。
他陡然生出一股豪气,拔出腰间的长剑指向最前方的小厮,沉声道:“让开!”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小厮又哪里敢让,得罪了表公子不打紧,将二夫人弄丢可是大罪。若真让表公子将二夫人的尸首带走,莫说侯爷了,哪怕陆管家也要剥了他们的皮。
带头的小厮委婉道:“天色已晚,表公子还是回府休息罢,陵园不干净,没得冲撞了您。”他话说的好听,心里却十分鄙夷文青山。
让林小姐给二爷陪葬的主意明明是他提出来的,现在又摆出这副深情款款的嘴脸,既当□□还想立牌坊,又当又立做给谁看?
文青山寸步不让,小厮也不敢后退,双方僵持起来。
好容易将陆悯安置在石凳上,林虞累得出了一身汗,墓穴湿寒,不宜久呆,她又拿起小铲子吭哧吭哧挖起土来。
陆悯背靠汉白玉墙壁,一条腿平放在地上,一条腿支起来,从袖兜中摸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