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言欢,我多喝了几杯,回西寨还在睡梦中就被大小姐踢开房门好生一顿鞭打,我吴啸入祁云寨五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大小姐空口凭说我害她的恩人,我委实冤枉。”
林尧嘴角牵起一抹冷笑:“正巧,我这儿也有几个证人需要二叔和吴兄弟给个说法。”
他向身后的汉子使了个眼色,汉子一招手,就有几个西寨的汉子抬了那三名死去的西寨人前来,西寨的汉子们瞧见那几张熟面孔具是震惊,其中一人头都被砍掉了,只在脖子处还连着一层皮,饶是他们这些打家劫舍的贼匪瞧见了,心中都下意识发怵,那下手之人,也忒狠了些。
林尧身子携倚作一边,手肘撑着太师椅的扶手,身上除了痞气,那股匪气也愈发地重了,意有所指道:“大晚上的,吴兄弟手底下的人不回西寨歇息,反倒提着刀跑我西寨贵客那里谋财害命去了,吴兄弟可还觉得冤枉?”
吴啸脸色变了变,忙看向二当家:“我全然不知此事,我在功宴上喝了多了,还是徐老六他们送我回去的,义父和大当家的若是不信,可以唤徐老六前来对峙!”
有意思的是,他先说了二当家,再提的林尧。
林昭冷笑一声,直接将头扭做一边。
从看到那三具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