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做什么?喝酒还是聚会?”
“酒喝得少,主要是听歌。”服务员说起这个,语气有些好笑,“他很喜欢我们店里的主唱,隔三差五就会给我们店主唱送花。我们以为他要追我们店的主唱,还私下撮合过他俩,结果他就纯粹是觉得我们店主唱唱歌好听,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上二楼,服务员适时停下脚步,指着走道说:“您往前走就是了。”
向阳道过谢,往前走几步,果然就看见七号卡座里,顾时砚正在坐在那儿,单手托着腮,有一搭没一搭地屈指敲桌。
明暗不定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显得神色有些散漫。
说起来奇怪,她见过顾时砚三次,每次这人都是一副眉眼耷拉的模样,就像林薇家里养的那只布偶猫一样,长得是精致漂亮,却整天都蔫巴巴的,仿佛没睡醒一样。
让人看了很想上手薅一薅他的脑袋。
向阳穿了双帆布鞋,走过去时脚步声很轻,在音乐环绕的清吧里几不可闻,但顾时砚还是听见了。
他转过头,一抬眼,便对上一双笑弯的眸子。
向阳落落大方地开口:“顾总晚上好。”
她是下了班后,直接从公司过来的,素着一张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