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坎,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小孩废掉。
她觉得自己才是牛,既然吃了别人家的草,就得踏踏实实卖力干活。
在星春天倒是碰见两个健谈的年轻家长,看上去比她大不上几岁,每天妆容精致,穿衣搭配讲究,喝着奶茶,吐槽闭娃和老公,谈论包包和美妆。
徐方亭自然插不上话。
她不懂化妆,只有一支洗面奶,连防晒霜也没用过;没有开公司的老公,没人给卡她随便刷,她为谈家购物每样都得记账;她三个月的工资才能买得起她们一个小包;她们坚持经颅磁治疗,打鼠神经生长因子,她只相信日复一日、十年如一日的训练和干预。
徐方亭还有一个一起长大的姐妹孟蝶在沁南市,在工厂产线上当QC,两班倒,玩手机的时间碰不上。
每天把谈嘉秧活动汇报给谈韵之,她也不想再跟其他人重复一遍。
她没有其他可以说话的人。
所有想法停留在心理活动阶段,没能变成交流性的语言。
这是一个危险的讯号。
来榕庭居之后,她的交际圈急遽缩小,每天家——超市——机构三点一线,没有交到一个新朋友。
她一个NT竟然过得比ASD还孤独,行为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