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不喜,骆佳容依旧上赶着去贴着他。
但是只有他心里清楚,他在放任。
不过,他不希望两个人之间是爱情。
爱情在他眼里,几乎等于水火不容,等于互相残杀。
这是从小,他的父母教他的道理。
后来,当陆斐发现放任的后果是离开骆佳容于他而言几近等于剜肉,已经为时已晚。
有些人,是救赎,却习以为常,难以自觉。
当然,这是后话了。
此时的陆斐也跟着喝了一口水,道“那既然都是以前旧作,也没必要再去了。”
“啊,是这样的。奈那边出了除了他自己的画作展览,他们还争取到了井田宋一的雕塑展览权。我下午想去看看。”骆佳容清扫完炒饭,把胡姨准备的饭后甜汤分成两小碗,拿起其中一碗喝着。
“我也去。”他几乎没有思考,很快就道。
骆佳容小口啜饮,微微皱着鼻子,疑惑道:“下午你不是有竞赛班吗?”
“没有,取消了。”顿了一下,他才回答道。
“哦……好吧,那咱们休息一会儿,睡个午觉我就来找你,一起去。”骆佳容喝完最后一口甜汤,摸着肚子道。
吃饭了午饭,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