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就能信手捏来。连骆老太太都能赞一句好。
宛卿卿固执认为温平生的天赋骆佳容是不配拥有的。她向来看不得骆佳容碰这方面的东西,看见了她就要发疯。
然后又是一顿尖酸刺骨的狂风暴雨。
没有什么能比从小到大来自最亲的人的讽刺、否认能更让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怀疑自身的。
现下的她们是不能知晓的,其实此时错的并非她们自己。
傅东然见骆佳容没有搭话,声音放低了,“怎么不说话,想不想玩玩儿?”
“不是要看展吗?”骆佳容如梦方醒,想起今天的来意。
他闻言轻笑:“那是外头人玩儿的。这本人就在你面前呢,出去外面看展?”
张奈也跟着说道:“外头都是以前的作品居多。”
傅东然给她递笔:“你有什么想法,来,试试。”
她看了看他递过来的蟹爪笔,愣住。
张奈用旁边的水桶洗了一下手,用毛巾揩干净,对她解释道:“这幅画只是我的一个想法。不过现在看来,我还不能全部将想法陈然纸上啊。你可以试着玩一玩,这布料上的色彩也是东然的想法。或许你的想法能有更多不一样的碰撞。”
他都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