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佳容长得像她,出了名的美艳,但是骆佳容笑起来的时候,神态和温平生很像。看到这张与温平生笑容肖似的脸,宛卿卿的情绪又不稳定了,怒从中来。
她冷笑:“你是在笑什么,很得意么?我说了多少次你跑去陆家让我在骆家抬不起头?你还是不听,这大晚上跑去陆斐家,还多了个傅齐。怎么,急着倒贴么,骆佳容,你恶心不恶心。”
骆佳容看到自己母亲美丽的脸庞,宛卿卿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嫣红润泽唇形饱满的嘴唇里吐出的话都是最尖锐的冰锥。
锥进骆佳容本来热乎乎的心里,把血液都凝固起来,胸口很酸涩,这样子的疼痛她忍受了很多年。早就已经习惯了,钝刀子杀人,还希望凶手能慢些赐死自己,多留一些温存让自己沉溺在幻想里头粉饰太平。
她的眼眶很酸涩,开口辩解,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很涩,清了一下嗓子,“妈妈,我没有。老师让阿斐辅导我作业。”
“辅导?”宛卿卿笑了,极具嘲讽,“也是,你总是用自己的方式给别人带来麻烦和不幸。”
“你好自为之。”
宛卿卿神经质地发泄一通,踩着小皮鞋噔噔噔回房了。
骆佳容一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用被子捂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