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伢子可是主意大得很诶,浪费钱财,真当钱好赚呢。”
何茗莉手指上画着精致的美甲图案,捏着金色的勺子,意外地附和:“可不是呢,有大学就上嘛,何必花这一遭不必要呢。”
金色的勺子上盛了一小块无糖零卡的甜点,送进口中。
何茗莉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冷哼一声,“说到底他们家真是出情种,温平生是,骆奕也是。佳容对外说是想再读一年高二,十拿九稳,其实醉翁之意还不是在我们家陆斐?”
反正圈里的人都觉得骆佳容是个情种,多少年了捂着陆斐这块石头。
陆南杉点点头,又摇摇头:“何必花在这呢。”
何茗莉手里的勺子噔一声丢到餐盘上,声音刺耳:“可不是么,花在嫩模身上多值当。”
陆南杉当即变脸:“这话不是你先说的?我接了个话别冲我。再说你不也……”
剩下来一通官司陆斐没有再看,起身上楼了。
这两个人,哪有能够和平坐在一起超过十分钟的呢。
石头陆斐松开自己交缠的手,手指甲闪着清冷的反光,他的嘴角扯出一个弧度,骆佳容看到就觉得不妙。
果不其然,陆斐扯出一个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声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