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宁嫔怪罪,便不怕本宫怪罪、皇上怪罪了?还是说,一个嫔位的妃子能越过本宫、越过皇命,她私下里要跳舞,比王公贵胄回京的筵席还要重要了?吏长,你这奴才从谁那里学的尊卑?”
沈清欢虽然是笑着的,但是在吏长眼里无异于罗刹恶鬼。
他一瞬间连眼泪也不敢流了,立即对着沈清欢磕起头来说道:“皇后娘娘息怒!是奴才一时糊涂!宁嫔娘娘想来也是愿意为了皇上分忧,都是奴才拎不清!皇后娘娘息怒啊!”
那头磕得极重,几下下去地上已经见血了。
一边的晚翠看得心惊肉跳,眼光不住地看向沈清欢,想劝又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而沈清欢只是笑吟吟的,咳嗽了几声才缓缓说道:“行了,停吧。瞧你说的,本宫在你眼里要成个大恶人了。人生在世谁没个错处,只要日后拎清些便好。晚翠,晚些到库房支一只玉容膏出来给吏长,也是个看脸吃饭的行当,坏了容貌就不妥了。”
晚翠在一边应了一声,看着沈清欢的样子十分欣慰。
吏长自然是感激涕零,“多谢皇后娘娘赏赐,奴才自会谨记娘娘教诲!”
他们身份卑贱,一直以来都不怎么能见到皇后,只是听说这个皇后看着细弱,人也是个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