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差矣。小生知道文公子是有识之士,与其让苏子维那种酒囊饭袋败坏朝政,不如让文公子为了苍生社稷大展抱负。”沈清欢言之凿凿。
文人们都重视知己,文远显然也不例外,只是几句话他就被沈清欢的说辞打动了。
他只犹豫了片刻,面上闪过种种情绪,最后还是坚定地看向沈清欢,“这位公子怎么称呼?远如今横竖一无所有,愿意在公子身上赌一把,怎么能叫苏子维那厮好过!公子说吧,远可以为你做什么?”
沈清欢没想到能够这么轻易地就说服文远,看来他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她随即勾起唇角,往文远的手上放了一吊钱,“你这些日子还是照着往常来,不要露出半点破绽。也不要四处宣扬你的文章被苏子维偷了,用这吊钱给你母亲先治病,旁人问起你文章的事情你就装作不知此事。”
文远隐隐明白了沈清欢的用意,仔细打量她一阵。
虽然这“公子”脸上胡乱,但是身上穿的衙役衣服显然不是平常见的那种小县衙,举止做派看起来也不像是普通人,而且看这身形也像是……
“我们如今在办一桩大案子,是非曲直总会有见分晓的那一日。文公子不必知道小生究竟是谁,若是想要夺回自己的东西,只要按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