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读到这处时,还佩服那些工匠的精湛经验,这个主意实在是太妙。
而她,想了好久,唯一的生路,便是玉带河了。
司南看着老钱埋藕种,一根一根,还带着芽,陷入乌黑的烂泥中,等着它在泥底生根发芽,抽条成熟。
老钱很高兴:“姑娘,这藕呀,长的可快了,今年埋进去,明年能发不少呢,您说这淤泥地里,怎么就能长出这么白的藕,还有那么好看的花儿呐?”
司南喃喃自语,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她曾经在课堂上摇头晃脑背了那么久,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爱莲。
冬日万物凋敝,这方宅院也完成了一年四季的轮换,叶辞凉风,枯叶四处翻飞。
荷池经过曝晒,淤泥都干巴了,暗渠里的水流不大,因为司南坚持将暗渠开高,冬日水位低,自然流进来的也少。
到了年关,宋青舒也忙碌起来,时不时便要进宫,今日是酒宴,明日是家宴,烦不胜烦。
宋青舒也知道自己躲不过,又怕司南无聊,他私心里总觉得司南无聊了就会琢磨逃跑,他自然不允许。
“诺诺,我给你请了一个戏班子,另外还有一个杂耍班子,你无事的时候,便去看看。”
司南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