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什么不去?”
下秒,她把丢在远处的高跟鞋找了回来,利索地绑好,只是在站起来的一瞬间,猛地“嘶”了一下。
这太他妈的痛了!
梁夕眼泪差点没飚出来。
顾墨白的视线留在了她的脚后跟上,那里起了一片血泡,这种血泡对常年打球的他来说并不陌生。
梁夕坐回到长凳上,别过脸,朝他挥了下手:“你先走吧。”
这种时候,她宁愿一个人呆着。
顾墨白抿了下唇,从背包外口袋里掏出卷胶带,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他很高,即使是蹲着,也遮挡了眼前的大片光亮,梁夕愣神的片刻,他已经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踝。
他的手很热,被他触碰的地方,滚烫而灼热,梁夕下意识地想把脚收回来,但顾墨白已经解掉了她高跟鞋上的金属扣。
白色的胶带一圈圈拉长,终于裹住了那个血泡。
一只过后是另一只,皮肤上属于他掌心的粗糙忽视不掉。
远处断断续续的蝉鸣,加重夏天的炎热和宁静,只剩头顶的树叶在风过后,沙沙作响。
两只脚都处理好了,顾墨白还没来及站起来。
梁夕现在心情倒又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