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
“你……”梁夕气急,想骂人竟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顾墨白似乎不想多作停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那警官也紧跟着起身,道:“希望巴黎没有让您失望。”
顾墨白的回答非常客套:“罗兰加洛斯一直是我的福地。”
终于,陈麦请的律师到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先前的那两个警察中的一个进来,解掉了梁夕手腕间的手铐,示意她起来出去。
警局的大厅里悬着一面镜子,梁夕看到上面的时间是8点。
巴黎的天还亮着却已经接近黄昏,残阳将不远处的塞纳河染成了血一样的红色。
她出来后不久,街对面那辆停着的黑色豪车,打响了火,开走了。
安森从后视镜里瞥了眼梁夕,“我还是第一次见梁夕的素颜的样子,竟然比在电视里看到的还要漂亮……”
顾墨白没有说话,思绪还停留在十几分钟之前——
黑暗里,他曾只离她一步之遥。
他能笃定梁夕对黑暗非常恐惧。
“需要我联系主教练来巴黎吗?”
顾墨白收回思绪,看了下时间,“好。”
安森耸了耸肩,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