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他陪着我等了快四个小时。】
许婵婵噼里啪啦说了一长串,顾思芒却完全没有接她的话。
顾思芒:【发烧打的是屁股针吧,那他不是看到你的屁股了?!】
许婵婵:???
话题转变得太过突兀,许婵婵懵逼了。
她很认真地思索了自己打的是什么针,然后成功把自己思索得气急败坏。
月亮芽:【你在说什么鬼话!!】
她打的明明就是吊瓶好不好!又不是3岁小宝宝,打什么屁股针?
再说,谁说打屁股针就会看到屁股了,护士姐姐听了都想晕厥。
这莫名其妙的话题很快就被揭了过去,然而许婵婵脸上氤氲的热意却久久没有消退。
当天晚上,许婵婵久违地做了一个梦。
梦里,秦医生提着抱着一盒排骨山药粥,和她排并排坐在车里。车窗洞开,窗外雪花飞舞,寒风呼啸而过,而她穿一身单衣,又冷又饿,看着秦医生手里的粥直咽口水。
那车也不知是个什么高档品牌,后座十分宽敞,就连座椅都是真皮的。秦医生端坐其上,脊背挺直,神情冷淡,就像她压根不存在一样。
淡淡的肉骨头香气顺着砂锅缝隙飘逸,她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