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独往的新同学,又不是温文尔雅的陈诺或性格开朗的江潮,非要说的话,还真没窗外枯枝上的积雪有意思。
钱主任也知道许愿是个规矩孩子,见她低着头,绞着手,一副后悔不迭的模样,板脸说了句:“坐下,专心听讲。”没继续批评她。
许愿逃过一劫,不敢再看戚野,老老实实听课。
实际上,生怕被他发现她看他的原因,整整一个下午,许愿都没和戚野说过任何一个字。
好在和她短暂对视两秒的男孩同样没多说什么,依旧是那幅冷冰冰的沉默模样,直到放学,也没主动提起这件事。
反倒是许愿自己心虚得不行。
一放学,收拾好书包,拿上陈诺的那份作业,头也不回地直接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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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亲眼看到他只打了白米饭,其他什么都没打。”陈诺半靠在床上,同许愿确认,“是这样没错吧?”
等了半天没等到回答,他抬头,微微一怔后笑道:“干嘛站那么远,嫌弃我病了,怕我过病气给你?”
陈诺的床放在卧室最里侧,许愿却不进来,只站在门口。
和他磕磕绊绊描述完中午的事,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就这么一个人立在门边,兀自盯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