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换来陶淑君的偃旗息鼓,反而招来更多的攻击:“又不让你做饭,天天张嘴等着吃就行了。饭都不会吃,你是有多废物!”
许建达就像没看见也没听见:“现场情况急,不能改,走肯定是要走的。”
陶淑君更加生气:“你没嘴吗?家长跟你说话你不知道?装哑巴是什么意思!”
如果说许愿进门时不明白陶淑君生气的原因,现在也懂了。
她只是想不通。
既然许建达就坐在旁边,陶淑君为什么不和他有话直说,反而要冲她发脾气?
一顿晚饭就这样没滋没味地吃完了。
不想在陶淑君面前多待一秒,许愿洗完碗,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今天在楼下买了药,她借着这个机会,重新整理了一下小药箱。把新买的药膏和纱布放进去,又检查过其余药品的日期。
许愿坐在桌前,慢慢摆弄着各色医疗用品和药品,心里那种委屈而惊恐的情绪稍稍褪去一点。
还没完全平静下来,门从外面被打开。
许愿的房间原本有锁,后来被陶淑君以“害怕她在屋子里一个人乱来不好好学习”的理由找人拆掉。
毫无阻拦,谁都可以直接进她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