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正义是非,我可以付高价酬劳,可他殷浮能比我拿更多,最后获利的还是那些利欲熏心之人,他们尝到甜头,如此循环,最后苦的,还是百姓。”单致远目视前方,负手继续道:“沈姑娘,我不确定你以后会不会变成我说的那样,我只知道,现在的你初入此道,内心还是善良正直的。”
单致远年纪大了,又久经商场的尔虞我诈,看事情通透了然,这些话从未有人对沈荧说过,她读过不少书,却对人情世故了解太少,他方才说的让她听得入神,不知不觉陷入深思,可转念想到贺毅轩对自己的报复,差点害自己丢了性命,她又迟疑了,若再将自己置入险境,怕是爹,老陈头他们说什么也不会再让自己踏进衙门一步了。
“单掌柜,其实我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她还不到十七岁,她也会怕。
单致远似是看透了她的担忧,道:“因为涉及到官家子弟,状书会直接递到都察院去,无人知道撰书之人是何身份,我也绝不会透露有关你的分毫,你大可不必担心被报复。”
“直接送到都察院去吗?”想到那些大人威严肃杀的脸色,沈荧很慌张:“可是,我怕我写不好,我任职还不到一个月……”
单致远笑了:“要的就是你涉世未深,率直敢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