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有些摸不透沈荧的心思,她一口一个陈教头叫的认真,明明是有意想跟他保持距离,可又分外在意他的感受,他向来不喜欢别人叫他那个外号,可那日雨夜她高烧神志不清,娇憨迷蒙的叫他老陈头,他听来竟是十分悦耳。
傍晚,沈荧就带着礼品亲自去拜访了吴师爷,在得知了吴师爷的腿疾由来后,对他更添敬佩。
在说明来意后,吴承望先是沉默,后与其他人一样出言相劝,状师这一行的危险性他最清楚不过,怎能让沈荧这样的小姑娘涉险呢,不过想到自己一把年纪还没收到合适的学生,也心有苦楚,凭他的身体状况,说不定哪天就死了,莫非以后百姓遇到不公,都要去找贺毅轩那样的状师?
“阿荧啊,你当状师,你家人可都允许?”吴承望颤巍巍道。
沈荧想了想道:“陈教头允许,他答应会保护我的!”
“麒麟武场的陈教头?他与你有何干系?”吴承望疑惑道。
本以为自己与老陈头之间的事已经传的人尽皆知了呢,大家都默认他们的关系还好,也省的她解释,可吴师爷年纪大了鲜少听到镇上的新鲜事,对八卦也不感兴趣,竟对此一无所知。
“陈教头他,与我有婚约……算是我夫君。”沈荧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