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维笙脸色一沉走过来将沈荧挡在身后:“阿荧是我请来的,她是爷爷的学生,同大家一样有祭拜的资格。”
方悦见状不满:“维笙哥哥,你老是护着她,她跟苑香阁掌柜的女儿私交甚好,现在又跟老陈头许了婚约,你还是避些嫌,免得坏了名声。”
尹维笙一怔,下意识脱口而出:“老陈头?哪个老陈头?”
方悦瞥了脸色发白的沈荧一眼,得意洋洋道:“还能有哪个老陈头,就是小时候没钱交学费趴在窗户下偷听,后来被人打出去的那个陈休呗,现在在武场当教头,一介粗鄙莽夫,跟阿荧简直般配极了。”
尹维笙似乎没听见她后边的话,反而转头看向沈荧神情愕然:“阿荧,你跟陈休许了婚约?”
沈荧深吸一口气,实在不想在现在这个场合成为当前焦点:“是,维笙哥哥,你先去忙,我稍后再跟你解释,行吗?”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还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吗?不要脸!”方悦又吵嚷起来,气的直跺脚:“维笙哥哥你千万别信她的鬼话,她跟苑欣那野种一样坏极了!”
“够了!”尹维笙忍无可忍大声呵斥了她:“你若是祭拜完了就离开,何必在此聒噪扰人?”
方悦悻悻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