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只留他在国子监讲了最后一堂大课。
回来后他便听说,苏婵出门去了。
苏世诚神色凝重,他生就是张刻板的脸,不笑的时候总有几分“生人勿近”的威慑力,如今严肃起来,更是让人不自觉地发怵。
苏婵进来时看他这副神色,便知是大事不妙。
苏世诚问她:“去哪里了?”
苏婵没敢撒谎:“长公主府。”
“哐”地一声,苏世诚拿镇纸拍桌,提高音量:“我看你是疏于管教,已经不把为父放在眼里了!”
苏婵不做声,就那么静静地立在门口,不辩驳也不解释。
身后的雨越下越大,院落缭绕了层雾气,好似人间仙境般。
父女二人却这般对峙着,谁也不让。
过了良久,苏婵才缓缓开口:“您知道此番祸事并非无故生发,是吗?”
“打一开始您就清楚苏家现在的处境并不像从前那般来去自如,所以才同母亲说,要定下我与赵家的亲事。您知道覆巢之下无完卵,所以压根就没想过自己能清清白白地回来。”
苏世诚听她这般开诚布公,眼里怒意更甚。
他盯着苏婵,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你既然明白,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