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婵笑,“若是不够,便差人与我说一声。”
……
那崖柏香经由苏婵的精心调制,气味比集市铺子里所卖的清淡持久,加上以药入香,更能安神。
长公主闻了也觉得欢喜,“本宫开春以来睡眠总不好,你这礼倒是送得及时。”
“举手之劳罢了,算不得礼,殿下用得好便好。”
得了这话,长公主笑出声,“小丫头,你当本宫不知你调这香多费心么?”
语气不若寻常那般高高在上,反倒像长辈调弄晚辈般。
说起来如今的长公主,大约也有三十好几的年纪了,瞧着却同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一般,她与平邑侯育有一女,小名唤作“唯唯”,十二三岁,正是豆蔻年华。
这些年平邑侯镇守边关,长公主一个人领着肖唯唯住在自己的府邸。
“那孩子性子随她爹,打小就闹腾,半点不像个姑娘家,”提及女儿,长公主那张扬的眉目里便染了柔,又似是有些苦恼,“若她能有你一般知书达理,本宫也就不操这心了。”
苏婵低下头,明了这是长公主那日上门的真实意图,不过碍于蔡夫人在场没有明说。
若是她说在了前头,苏婵当面拒绝或是同意,都会让蔡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