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早就该明白的,没有哪个女人能够真正宽容忍让到愿意与别的女人共事一夫的。她也曾经青春少艾,原也想嫁了人能好好相夫教子过一生。奈何她夫君不肯遂了她的初心。她面上虽然仍是温柔和善,心里头指不定该有多苦了。”
阿罗听着喜娘如此说,一面感叹她的宽容大度,一面不禁又在心中想到了自己。于是又是一阵怆怆然。
“这江宁,我自是不愿再待了,而扬州……当初离开时,我也是被喜轿热热闹闹抬走的,如今再只身回去,难免落人口实。”喜娘冲着阿罗跪下,哀声恳求道,“喜娘求求郡主,求郡主能否带着喜娘一起回京?喜娘可以给郡主干活儿打杂,做牛做马……”
阿罗连忙将喜娘拉起来,道:“你想去京城,我自然带你去,只是我不缺奴仆,因此也不用你做牛做马。”
喜娘望着阿罗道:“我只愿去了京城,能自食其力,混一口饭吃。”
阿罗想了想,笑着从桌上拿起喜娘的绣绷,道:“不难,有这个便好。”
她喝了一口喜娘为她倒的茶水,继续道,“我知道喜娘你的女红极好,不如等你随我回京后,开个绣庄如何?”
喜娘闻言,面露难色,道:“实不相瞒,我原本来江宁之前,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