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是因为刚来府中那天撞到了晚冬,因而得罪了她,却不明白晚冬为何会记到现在。明明她之前已经认了错了,自从来了祈安院,对晚冬也是毕恭毕敬,但是却好像半点用都没有,反而越来越针对她。
可是即使知道是针对,柳儿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想去找张妈妈,却根本没机会出去。想反抗,可如今大少爷和晚夏姐姐不在,她一个新来的,哪里拧的过晚冬这个管事的。
想到大少爷,柳儿摇了摇头,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大少爷不常管下人的事,而且晚冬在院里伺候了那么长时间,想也知道不会站在自己这边。
柳儿神色暗了暗,心情更加低落,唯有盼望着晚夏能早些回来。
片刻功夫,方才那丫鬟又催促了一遍,柳儿叹了口气,擦了擦手,转身快步走到了灶台边。
壶里的水已经腾腾冒着热气,柳儿这次没再鲁莽的伸手,找了块厚一点的布巾,用水浸湿了,包在壶的把手上,将烧开的水拎了下来,换上另一壶冷水。
握着壶把的手,已经从原来的白皙细腻,在这两日被冷水泡的有些发白,有几处已经因为用力搓洗而破了皮,手指和手腕上甚至还有不小心被烫到的小水泡。
换完后,柳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