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了几双袜子。她从房间出来,上三楼走到楼梯口时,又遇上了池弈。
他总在这里出现,她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又干嘛?”
池弈看着她这一身的穿着,淡紫色的上衣,黑色的裤子,以前她在家里练瑜伽时,也总这么穿着,还把头发扎成丸子。她头上碎发多,总是炸开,毛茸茸地像个绒球,他看了就想捏一捏。
刚才逆光走来时,她的面目并不清晰,等靠近时才渐渐清楚。待她走到跟前,池弈把手上的东西递了过去:“找到了一对护膝,不知道你用不用的上。”
这样的好东西,自然用得上。
“谢谢哦。”乔晚棠不会同他客气,接过后直接坐在了台阶上,挽起裤腿便往上套。
只是裤腿挽起时,却发现她膝盖上已经有了一大块的淤青。
池弈顿时拧眉:“这是什么时候弄伤的?”
乔晚棠没觉得这里磕痛过,她皮肤娇嫩但痛觉又不是特别敏感,所以有时候磕伤了自己全然感受不到。小时候练舞的时候更夸张,每天关节处都是青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天天受欺负。
她早已经习惯,所以对于膝盖上这么点青紫毫不在意,只低头拆了包装,一边套护膝一边回应:“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