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饱满,额角圆润,低头看她时让她显得更为稚气。因为过于认真为他上药,嘴唇还微微嘟起。
白色的药膏,被她用棉签一点一点蘸取,仿佛是她平日里在上色一般,强迫症发作,一定要涂得均匀。池弈乐得她如此耐心,可以与她多单独相处。
好一会儿后,池弈终于还是把藏在心中的问题问了出来:“你今天说的,学过厨艺,是什么时候学的?”
“嘶——”大概是稍微哪下用力了点,他倒吸了一口气。乔晚棠便下意识小心翼翼地为他吹了口凉气止疼,而后意识到自己就不应该心疼的,便立刻抿起了嘴唇。
“你都猜到了,还问我干什么。”
池弈反手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光洁的手背,轻轻落下一个吻。乔晚棠手往回缩,他却抓得更紧。
他说:“我记得,你这里之前有过一个燎泡,也是那时候烫伤的吗?”
“嗯。”没想到这样的细节,他还能记得。当时还时他为自己挑去的水泡,又涂了药膏。
“棠棠,以后我会……”
“药涂好了你可以走了。”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乔晚棠不想听他说以后,用力挣脱了他,转头就下了逐客令:“我看你这手指肿也消了,就剩点淤青了,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