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于窥察人心的周一诺,也无法从傅则那张冷脸上窥出一丝一毫的不同来,或许还在与旁人一样,以为傅则对这段因利益而成的亲事浑然不在意。
“你究竟想说什么?”傅则放下手中的纸张,抬头直直望他,眼神锐利如刀。
周一诺犹豫再三,思来想去,还是不应插手傅则私事,于是笑道:“是周某失言了,无论其中有无过错、有何过错,又是哪一方的过错,都是驸马与殿下二人的事情,哪里用外人指手画脚呢?”
傅则装出的威严撑不下去,肩膀一下子垮了,哼道:“我的记忆迟早会恢复,你不想说就不说,不用像哄孩童一样哄我。”
大人嘛,总仗着年纪大些,就不把小孩子放在眼里。
再说了,姐姐能有什么过错?她耳根子那么软,只要稍微撒撒娇,哪怕看出他在故意装可怜,也会半推半就着随他去。所以啊,有过错也一定是原本的他没做好。
笨死了!
如往常一般,傅则装出一副严肃冷然模样,靠着周一诺的暗中指点和自身的随机应变,顺利度过今日难关。
傅则无事一身轻,议事将领们前脚刚离开府门,他后脚就跑了回去,留周一诺只身在书房干活。
要说他内心最真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