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了,”姜应檀手指轻轻敲打着竹椅,笑了笑,“阿姐一贯待人温和,性子又软又好说话。”
闻言,绿萼先是应和两句,又尽力劝道:“婢子知道殿下思念永熙长公主,但永熙长公主已仙逝多年,又极为疼爱殿下,必不想看殿下哀痛的。”
然而,却没等到姜应檀再开口,绿萼暗自觑着姜应檀的神色,心里一颤,也不再解闷逗趣,只安分地守着炉子。
大约三炷香后,灰尘扑扑的魏十踏入院门,立在廊下静待。
院中各色下人在绿萼示意下,如数退出去。
姜应檀的视线打在魏十脸上,烦躁地问:“阿姐怎么还没有消息!”
魏十抱拳,恭声回禀:“按照日子算,应最迟在前日抵达临城,许是路上为隐藏行踪耽搁了,殿下莫急,属下已派出人手去找。”
“多少人?”
魏十低头道:“此事不宜声张,约十五人,皆是好手。”
“不够,”姜应檀蹙眉,视线越过,望向西北方向的天空,仿佛能跨越千山万水,直直望见北燕帝都,“北燕那位猜疑心重,即使我们派去的人做得天衣无缝,恐还会引起他疑心,定然派人来追。北燕专属于皇帝的云骑一旦出手,便是不死不休,本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