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极为厌恶,亦曾多次因对新夫人不假辞色,而被国公爷训斥。”
“他可对大夫很是排斥?”
“这……似乎未有此事,”秦管事犹豫了几瞬,一时没开口,思索再三才道出自己想法,“不过驸马生母身子不大好,时时会请太医来府上诊治。每一次看诊,驸马都会陪伴左右。倒是有一件事,老奴记得极为清楚,有一段日子,驸马会紧紧盯着汤药煎制的所有步骤,寸步不离,或许……是有些不信大夫。”
姜应檀不为所动,又问了几句,便挥手让人带秦管事出去,一个人坐在桌案旁静思。
倘若这老管事不曾说谎,那傅则方才对徐大夫的排斥与阻拦,根源便是在原忠国公夫人的身上。而老管事所说的盯着煎药,许是怕有人做什么手脚?
姜应檀不由冷笑一声,搁下手中温热的茶盏。
不论身份权势,皇宫之中暗藏刀光剑影,朝中大臣、普通人家的后宅亦不例外。
能让一个五岁的稚童有这种警惕心思,忠国公府的后宅得多不太平?
微不可闻的“吱嘎”一声,姜应檀下意识望去,是白芨背对着她,轻轻关上屋门。
白芨缓步靠近,温声问:“殿下不如早些休息?”
本就是在睡梦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