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
“是,老朽谨记。”徐大夫肃颜行礼,便退下了。
接着,姜应檀并不停下,继续有条不紊地吩咐众人各类事务。
令魏十领着心腹继续寻医,寻其他救治之法;鹰卫负责审讯刺客,并将府中下人分开拘起,一一审问。
交代完头两件事,姜应檀目光略偏,看向焦急的周一诺:“明日一早,你去军营帮傅则告假,对外直接借口本宫身体不适,需傅则亲自照料起居。”
周一诺叩首领命。
“今日之事,若有任何风声流露出去,”说到这儿,她竟是微弯起唇角,目光冷然如腊月寒冬,“诸位便等着扔出去喂狗吧。”
虽然语气轻飘飘的,却让所有人心中一沉,皆道不敢。
交代完一切,姜应檀素手扶着额角,疲惫地摆手:“都下去吧。”
众人齐齐行礼告退,敛声屏气地离开。
待屋内没了动静,姜应檀看向唯一留下的白芨:“绿萼如何?”
今夜是绿萼值夜,遇刺之时,她应是在门外候着,只是未等发声警示,就便已被敲晕。
白芨软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