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儿臣谢皇上。”姜晚有意拉开距离。
皇帝却调侃道:“晚儿这是病的不轻啊,父皇也不叫了。”
姜晚还是笑,却坚持不改口。
皇帝和长公主也并不逼她,相互对视一眼,那眼里的愧疚和意味深长叫人难受。
皇帝想了想,让其他下人们都出去。房间里只剩了他们几人,尴尬的空气因子四处蔓延。
皇帝望了眼关上的门窗,干脆放下了架子,道:“晚儿昨晚来御书房找朕所谓何事?朕昨晚忙着处理公务,冷落了晚儿。朕特此来给晚儿陪个不是。”
姜晚虽不能接受他们之间做那种事,可让一个皇帝亲口给她赔礼道歉,姜晚瞬间红了眼眶。
她瞬间改了口,“父皇......父皇不必如此。晚儿不过是捡来的,何德何能让父皇如此看重。父皇更加不必为晚儿这般。”
“傻丫头,怎么还哭了。”皇帝一伸手,长公主便会意的抽出自己身上的手帕递到皇帝手边,皇帝从她手里拿过手帕便开始为姜晚擦眼泪。
姜晚闭着眼时,根根分明微翘的睫毛挂着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平增一股小鹿般的无辜感。
皇帝动作轻柔,眼中含了无数怜意。用手帕一点点替她擦眼泪。他向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