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要是没车子愿意过来就给他打电话。但阮娇前脚刚应下,后脚纪轻淮的电话便过来了。一听阮娇说人在益海路,当即面色一变,立马喊了车赶了过去。
阮娇逐渐靠近益海路,周围的路灯敞亮,但三十几度的夏天却在这会儿带来了阵阵阴凉的感觉。那一阵一阵不知道从哪儿吹来的风贴上裸露的肌肤,仿佛要钻进血液里,刺激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越靠近益海路和奉勇路出事的路口,这种感觉便愈发浓烈。
这里绝对有问题。
阮娇走到路口,发现出事的地方已经围起来了,大晚上的竟然还有紧急抢修的工人们正在干活。阮娇走过去和他们搭话,为首的男人看上去四五十岁,应该是这群工人们的头头,见阮娇过来有些意外,但也如实告知:“嗐,每次都是这样的。一旦出了事,这些损坏的交安设施,能多快恢复就多快恢复。”
大概是心里也有不小的怨气,男人的话显得特别多,“今天还是我小儿子生日呢,结果白天闹了这么一出,今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了。”
阮娇的目光划过男人身上穿着的工作服,问他:“你们是大于建筑公司的?”
“对。”男人笑了笑,“我们这公司老有名了。燕京的好多路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