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王秋萍再次回到了会议室,将之前发生的事儿三言两语跟唐厂长汇报了一下。
    说完,着急的看着唐向阳:“蔚楠那小孩儿和她爸妈都不一样,这是个主意正的。
    咱厂里要是不替她出头,她可是真敢去妇联告状。”
    唐厂长扬了扬眉,可不等他开口,王秋萍就把他的话给堵了回去。
    “说是求助,跟告状有什么区别?你可别说咱厂里没亏待她,这事儿闹到上面去,谁会给咱解释的机会?
    厂长,这可年底了,二厂,三厂可都看着咱呢!”
    云省是纺织大省,他们晋宁市作为省会城市,光纺织厂就有三个。
    虽然他们一厂是建厂最早,规模最大的,可二厂,三厂这两年明显直追而上。
    这时候,谁厂里出事,另外两个厂必然会看笑话。
    光看笑话还是好的。
    要是再有谁从中煽风点火,或者撺掇点啥,后果会闹成什么样就很难说了。
    远的不说,安一个政治思想工作做的不到家,不关心返城知青,为社会稳定造成隐患的“罪名”,一厂连辩驳都没法辩驳!
    一想到这儿,唐向阳的态度也变了。
    他朝门口看了看,气道:“哎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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