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美好的事物,喜欢听歌,喜欢安静,看看旅途的景色,可惜被工作打磨得像个机器,每天忙碌,连路途中的景色也没时间多看一眼。
脑袋刚冒出点灵感,时见深低头准备提笔,门外突然传来熟悉的说话声:“别啊,我能喝,我真能喝。”
时见深刚准备写字的铅笔笔尖兀的一下断了,在纸张上划出一道痕。
他眉头皱了起来。
外边,顾勉在吴珏的搀扶下要进房间,结果顾勉死活不进去,吴珏说:“你可别嚷嚷了,还嫌解放得不够彻底啊。”
顾勉挽着她胳膊说:“珏姐,我们再玩会?”
吴珏说:“玩玩玩,赶紧回去睡吧,明天还得回北京呢。”
顾勉终于进去了,房门关上,外头所有吵闹化为安静。
时见深站在门内透过猫眼目睹刚刚那一切,神色了然。
顾勉今天节目比较早,估摸着是一早结束就和朋友出去玩去了。
真够张扬的,不愧顾勉一向的作风。
时见深回去准备继续创作,然而十分钟后——
他的门被敲响了。
听说人喝醉后,会做出很多不在常识范围内的事,比如抱着电线杆狂亲、把肥皂当成糕点吃、再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