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谁都没再有提一句苏婉,大多数时间都是各自沉默的做着各自的事情。
有一种诡异的平和。
倒是有点相敬如宾的意思。
而年关,也近了。
这晚,韩以骁即将从韩以骁房中离开的时候,问他,“快过年了,总不好在岳丈家里叨扰到年关,我听岳父的意思,乘着年下,语桐的婚事便要议了,明日休沐,跟我回俯上吧。”
这满上京,便是尊贵如公主,也没有成了婚还频繁回娘家的。
钟语芙若是不成个样子,头一个连累的便是钟语芙的婚事。
她坐在桌边,素手执羊毫笔,填着一副梅花图,轻声道,“知晓了。”
头半垂着,浓密的睫毛像扇子打开,韩以骁看不见她的神色,一丝柔软的发丝顺着脸庞垂下来。
月白齐腰萝裙上,交领处一圈白色的狐狸毛,映的面庞皎洁如银霜。
默了默,韩以骁起身,站到她的圈椅旁,手绕过她的后背,大手包裹住她的手,一起握住笔,和她一起填图。
感受到手掌中的素手僵硬的动了一下,韩以骁握着笔,若无其事的捏着她的手填图。
有风顺着窗牖的缝隙吹进来,烛火抽动。
俩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