疹,心疼道:“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先去洗澡换身衣服,医生马上来了。”
洗完澡医生已经等在客厅。
私人医生姓白,陈向两家是他的老雇主了,对陈满月的健康状况最是清楚明了,知道她看过医生,就只给了管药膏。
末了不免叮嘱道:“满月,你容易过敏,往后一定要注意,这可不是小事。”
“谢谢白叔。”陈满月说,“我以后会多注意的。”
白医生和蔼地笑了笑,收起药箱便走了。
岑姐送医生出去,陈满月便回房间拆了药膏给自己抹药,睡衣下皮肤白皙,像块凝脂。
红疹褪了一些,还是很显眼,她皱眉把凉丝丝的膏体抹匀,摊开手脚在床上晾着。
窗户开着,夏夜的风很轻,将蔷薇的香气送进来。
向明霁一家出去吃饭了,还没回来,别墅内十分安静,隐约能听见虫鸣。
闭眼躺了一会儿,陈满月想起许明深的低笑,有些耳热。
是不被看好的羞恼。
她翻身坐起来,黑缎似的头发铺在肩背,眼里闪着好胜的光,找到边晔然的名片,给他拨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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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陈满月吃着早餐,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