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的不该仗着冯大人为非作歹,欺压百姓,更,更不该对纪氏动了贼心,还望大人饶命啊!”
“没有其他的?”唐世镜明显对这个回答不满意,身上肃杀之意渐浓。
韩长宇暗中朝高江瞄了几眼,对方无动于衷,韩长宇低低咒骂一声,现在只有自己能保住自己的命了,“大人,小的……”
“七皇子到。”
“咳咳咳。”陆渊扶着随从虚弱的走进大堂,皮肤呈现一种病态白,眉头紧锁,似乎刚刚咳的很难受。
“参见七皇子,七皇子怎么来了。”唐世镜微微颔首,不明他怎么拖着病体出来,“来人,去上壶热茶,给七皇子去去寒。”
陆渊抬手制止他,“不必劳烦,唐大人的令牌遗落在我那里,担心误了大人的事,故亲自送来。”
唐世镜接过令牌,这么重要的东西丢了这么会儿,他竟毫无察觉,是他大意了。
闻着渐渐浓重的沉香,云宁汐望着陆渊,这人似乎比她还要病弱,至少她还能活蹦乱跳的,他却像是时时刻刻都能摔倒一般的羸弱。
“臣弟见过皇嫂。”陆渊作了一揖,那副病弱西子的感觉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