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她许久,“公主?十七公主?你可还好?”
“嗯?”她才如梦初醒,看着碧树凉秋书院满是新绿,可心里尽是灰烬,她嚎啕大哭。
没想到她和阿蒙的缘分如此之浅。
隔着山,隔着水,隔着金榜题名,隔着山洪,再续不得……
李玄玄躲在朝槿轩里颓废了一个月,这期间莫陆离总来看望她,即便她从不做声,从不予以回复,可莫陆离仍是孜孜不倦。
“公主可还记得放榜那日金吾卫抓人么?”
李玄玄不答,只看着窗外的风景。
“当时榜上的百余人,都下了大狱。有人举报,说进士科考的策论题,被朝堂上的重要人物泄露了题去。这案件从三月审到五月,终是有些眉目了。眼下那群书生出了狱,还被关在国子监的偏院里,不准出来呢。”莫陆离见李玄玄似是丝毫不敢兴趣,又补充道:“你可还记得我们初见那日,有个书生聊孙子兵法?讲的特别好的那个邹齐路?据说他就是主谋之一。他家是岭南首富,买通了主考的某位权职之人,泄露出去的题。其实我看来,他若不多此一举,也是可以榜上的有名的,何必呢?”
李玄玄只是淡淡的听着。
“还有个有意思的事情呢,今年的策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