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静静望着眼前的烧水壶。
烧水壶嗡嗡响,关洁也不嫌吵,就站在旁边,硬生生等它烧好,停止响动了才从柜子里找出一个新的玻璃杯倒了杯开水。
等关洁端开水出去,祝政已经靠在沙发靠背睡着了。
关洁没忍心打扰,小心翼翼将开水搁置在茶几,又轻脚轻手走进卧室取出毛毯盖在祝政肩膀。
毛毯刚碰到祝政的肩膀,还没盖好,祝政突然惊醒。
惊醒时,眼里满是防备、警惕,身体甚至做出相应的防御、攻击动作。
要不是睁眼见眼前人是关洁,关洁有预感,祝政是要掐她脖子的。
关洁被祝政吓到,愣了好几个间隙才开口:“怕你着凉,我给你加床毛毯。”
祝政紧绷的神经渐渐松懈,轻轻捏了捏发疼的眉心。
捏完,低头瞧了两眼膝盖处厚实、柔软的毛毯,祝政掩饰住眼底深处的厌恶,哑着嗓子问:“条件反射。有伤到哪儿?”
关洁试图窥探祝政的情绪,窥探不出任何,只能放弃,摇头否认:“没有。”
许是刚刚那一出的缘故,祝政困意全无。瞥到茶几上搁置的白开水,祝政弯腰端起喝了几口便要起身离开。
关洁见祝政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