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步。
等反应过来,嘴角全是血,四肢百骸都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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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离开,屋里混乱不堪,朱真早没了冷静,蹲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
关洁坐在一旁,安安静静抽着烟。
脸上肿得老高,巴掌印红通通地挂在两边,右边肩膀还残留着脚印。
一时间,空荡荡的客厅,只剩朱真的哭声。
抽了几口,关洁掐断烟头,主动伸手扶朱真。
朱真没经历过这些,被吓得不轻。
再加上关洁被踹那几脚时,朱真在旁边目睹全程,对她来说,这一切几乎可以说是残忍。
关洁这么一碰,朱真条件反射往后躲,人直接坐在了碎玻璃渣上,扎了她一手血。
朱真疼得抽气。
关洁不怎么会安慰人,只能尽量安抚朱真的情绪,然后打车去医院。
一路上朱真又是哭又是喊,关洁一直在旁边照顾。
司机见两人这状况,差点没敢载人。关洁说了好一阵儿好话,司机才同意继续走。
进了医院,关洁顶着一身狼狈去挂号,朱真坐在椅子上哭。
包扎伤口的医生是医院新来的实习医生,光是取玻璃渣子都花了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