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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大掌,一手一团,以绝对强势凌厉的气魄,掌控少女嫩乳。
果然跟他梦中一般软,一般酥,好揉得很。
曼卿大脑宛如暴雪过境,唯剩茫茫一片白,做不了任何有效反抗,只会抖着身体哭。
男人胯下粗壮炽热的硬物,正嚣张狂烈地顶在她最为隐秘的腿心。
她上过生理课,自然知晓那是何物,当即哭得愈加用力,似要将五脏六腑都哭裂般,方可作罢。
是梦,一定是梦!
再过片刻,她定会满身大汗,从床上苏醒过来。
“你知不知道你嚎得很难听?”男人停下进攻步伐,睨了苏曼卿一眼,满是嫌弃。
这样的嗓音条件还妄想读音乐系?和他家凌静宜差得也太远了。
粗生粗长的贫家女和锦衣玉食堆起来的大家闺秀,果真没有半分可比之处。
只能拿来泄欲。
钢琴上摆着珊瑚色的琉璃花瓶,里面插满折枝梅,香气清幽,氤氲撩拨。
男人似想速战速决,左手制服少女,右手便去解皮带上的金属扣。
皮带“啪嗒”被扯开,粗实热腾的肉棒弹跳出来,男人紧握肉棒,隔着少女的阴丹士林布旗袍磨蹭,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