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他的脊背,划出鲜血淋漓的红痕,压抑住欢快的销魂呜咽,像是最惹人怜惜的猫咪,越是乖巧,便越想让人欺负。
每一声情动的呻吟,都只令他更想将她压在身下鞭笞蹂躏,狠狠撞碎她身上的每一寸骨血。
曼卿鼻尖翕动,她觉得房间气味与方才有着轻微不同,但又不知是何异样。
暖气管子烧得极旺,一丝丝热意扑过来,漫入肌理,越发衬得少女脸庞潮红湿润,像极高潮过后的骚浪样。
赫连澈有点扛不住了,他换了个坐姿,将那团勃起的硬物藏得愈好一些。
茶几上搁着盆水罂粟,正开得如繁如绣,从侧面看就像一朵朵圆圆的小白杯。
曼卿从没没见过这般古怪的花,因此只是望着它,直直地,似在研究,又似在发呆。
“饿么?”男人朝她发问。
曼卿慌得抬起头,回答道,“不……不饿,只是我想……”
回家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嘴,便见男人已然按下电铃,守在门口的侍从官,立刻敲门进入。
“请问少帅是要用餐吗?天气湿寒,厨房准备了杂锦锅子,还温了壶竹叶青。”侍从官笑道。
“有没有备桂圆水?”男人装作不经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