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光来。
下一秒,少女手中玻璃酒瓶便被人骤然夺走,她惊得抬眸,大脑茫茫空白,做不出任何反应。
只听“砰”一声,男人便将敲得粉碎的玻璃渣直往赵三胸口猛戳,淋漓鲜血,迸溅开来,吓得满屋子姑娘抱头尖叫。
男人熟视无睹,面容淡定地仿佛只是在宰杀一只野鸡。
赵三嘴角吐出几口鲜血,瞧见男人肩胛的战鹰徽章,连忙求饶,“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军爷饶命,军爷饶命。”
“道歉!”
凌子风将酒瓶碎片移到他黑短短脖颈,稍一用力,便能割裂他的动脉。
居然胆敢这样欺负她,倘若不是永军军纪严明,真想一刀把这男人剁了。
只见赵三扑通跪倒在地,对着苏曼卿不住叩拜,又从怀里掏出那枚翡翠珠子,叠声道,“姑娘对不住,是我喝醉了耍酒疯……”
凌子风追着跑出来时,少女正抱紧双臂,躲在马路牙子上哭,瘦薄的肩膀,直哭得一颤一颤。
他想起那晚,在飞行员俱乐部,她一人默默坐在角落,神色慌张,便是这般无助,像极了将自个儿闭在笼中的小鸟。
就……很惹人心疼。
一方深蓝色格纹手帕,赫然出现在苏曼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