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死盯着她,呵斥她,渐渐的也就不那么紧张了。过了一段时间后,情绪反倒开始平复下来。
听得声儿止歇,张总管回了神,斜眼瞥她,没什么好气:“可算是等您这厢哭够了。”
时文修睁着红肿的眼看他,的确是有些无地自容。
张总管也不多与她废话,开门见山就问正事。
“这南练武场这,您怎么想起来这了?”
时文修闷闷着嗓儿,如实回答:“我是来这练武的。平日里在明武堂锻炼有点不方便,正巧我又听人说,这里有个小练武场,平日里几乎没人过来,很清净,所以我就过来了。”
“你……”还练武?!
张总管差点没脱口问她,你练个屁武!
她哪怕说她特意在等主子爷,都比说在这练武更容易让他接受。
偏她说的一本正经的,眼儿也真挚,话儿也真诚。
他忍不住去瞥那鲁泽,而鲁泽面上却一派平静,好似并不震惊。
张总管遂把疑问咽了下去。由鲁泽反应来看,敢情人家平日里是真练啊。
“那……这练武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怎么见着主子爷来了,您心虚跑什么啊。”
“我不是心虚!”见他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