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都抵不过我的公主表妹,表妹才是最好的。”
这番话姜朝月早就听惯了,也随他去说,只当过耳风。
二人在亭中坐下,几个服侍的人站在亭外等待吩咐。
亭中观景甚好,曲水环绕,花香四溢,且只一眼便可看见台上的伶人。
咿咿呀呀,咿咿呀呀,几番清醒,几番醉人。
一曲闭后又一曲,只等台下人尽兴。
有人影翩翩而来,姜朝月示意季时景去看,“又是一个清秀佳人。”
来人虽容貌算不得多么明艳,却是清清秀秀,极为惹人怜惜的那种面貌,行似弱柳扶风。
“是这戏楼的伶人,头牌,只可惜嗓子坏了,只能做些招待,再登不了台。”
伶人失去了嗓子,倒是可惜。
“奴家唤轻烟,”她婉婉向二人行了一礼,“不知二位对这戏曲唱的可还满意?”
满意自是不用多说,姜朝月让她与自己同坐,“陪本、陪我坐一会儿吧。”
许是称本宫习惯了,差点她就将二字脱口而出。
“是。”
轻烟也不多说话,只二人问到时答一下,其余时间都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为二人添茶倒水,倒是深得姜朝月喜欢。